看望癌症晚期病人带什么东西好(癌症晚期用什么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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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看望癌症晚期病人带什么东西好,以及癌症晚期用什么药物的知识点,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文章详情介绍:

药明巨诺:启动JWATM214用于治疗晚期肝细胞癌的临床研究

2月28日,药明巨诺公告,已启动JWATM214用于治疗晚期肝细胞癌(HCC)的临床研究,并已完成首例患者的回输治疗。本研究为JWATM214的首次人体研究,旨在评价JWATM214在磷脂酰肌醇蛋白聚糖-3(GPC-3)表达阳性的晚期HCC成人患者中的安全性、耐受性,并确定II期推荐剂量(RP2D),同时也将评价JWATM214在晚期HCC患者中的药代动力学特征,并初步观察疗效。

晚期癌症用这个药肿瘤消失!停药会复发转移吗?

免疫治疗(ICIs)被誉为是一种很有希望治愈癌症的疗法。

其原因是在药物抗癌领域中,化疗药和靶向药都属于“请援兵”击杀癌细胞,而免疫药物则是“请教练”训练我们人体内自带的“免疫部队”,提高它们的作战能力,从而去击杀癌细胞。这种疗法的好处是:

变强的免疫部队击杀癌细胞后会有“超强作战记忆”,当癌细胞们“反扑”时,它们可以快速响应拟定新的作战计划,也就是说,理论上使用免疫治疗有效的患者,可以降低癌症复发率[1-3]!

看到这里,有些病友就想问了:“免疫治疗用够2年后可以停药吗?”

经交流,小爱得知大家之所以有这个问题,原因主要有叁点:

①担心2年后停药影响生存期。

②担心长期使用免疫治疗经济负担太重。

③担心免疫治疗长期使用身体无法承受其副作用。

近日在2023年美国临床肿瘤学会(ASCO)年会上,来自宾夕法尼亚大学Abramson Cancer Center的一项最新研究或许可以解答大家的疑问。

“2年后停药”不影响总生存期

JAMA Oncology最新研究显示:接受免疫单药治疗或免疫+化疗方桉的晚期非小细胞肺癌患者,免疫治疗2年后即停药,并不会影响患者的总生存期

图片来源:文献截图[1]

小爱科普:

①免疫单药治疗:只用一种免疫药物治疗。

②免疫+化疗方桉:属于免疫联合治疗,即免疫药物+其它非免疫药物。

研究对象

706例符合条件的患者(驱动基因阴性、一线接受免疫单药/免疫+化疗联合治疗,且免疫治疗时长≥700天、仍无病情进展)中:

一组113例患者:接受免疫治疗2年(700-759天),之后停药,不再继续用药;

一组593例患者:接受免疫治疗≥760天;

总生存详情

从免疫治疗用药2年的“分歧点”后开始算起,中位随访时间14.0月(范围0.1-50.9月),两组的总生存率并无显着差异

两组患者的3年生存率分别为89% vs 91%;

两组的4年生存率分别为79% vs 81%;

“停药后进展”再用免疫治疗

研究报道中显示:对11例出现疾病进展的患者,再进行免疫治疗(8例为单药再挑战、3例为联合治疗)后的中位第二次无进展生存期(PFS2)为8.1个月。这说明停药后出现疾病复发的患者再进行免疫治疗仍然有可行性。

小爱提醒:

当然,11例的数据样本实在太少,因此小爱也期待今年有更多关于免疫治疗停药后进展再用免疫药物的数据。

图片来源:摄图网

医生对停用免疫治疗仍心存疑虑

Checkmate-153研究中,对于二线使用免疫治疗的患者,接受1年固定疗程纳武利尤单抗后仍未发生疾病进展的患者被随机分为两组,与接受无限期治疗的患者相比,被随机分配到再额外使用1年固定疗程纳武利尤单抗治疗的患者无进展生存期(PFS)和总生存期(OS)显着缩短。然而,与固定疗程或时间的治疗相比,无限期免疫治疗会导致额外的医疗、经济负担、更多的治疗相关不良反应。

简单来说,这次的研究中医学家们发现,二线治疗中患者使用某种免疫药物1年,然后分成2组,一组再使用1年,一组使用期限超过1年,结果使用2年的患者组要不生存期缩短了要不肿瘤进展了;而使用超过2年的患者则是费钱、身体还要承受更多副作用。

基于这项研究,目前国内外的指南推荐,一旦免疫药物起效,使用时间是2年(每3周1次,最多35个周期);而根治性治疗(如手术、同步放化疗等)之后,免疫药物作为辅助治疗时,使用时间是1年。

小爱总结:

由于每位患者的病情不同,因此免疫治疗2年后是否停药,小爱的建议是:

①接受免疫疗法2年中你的病情稳定吗?

②如果继续接受免疫治疗你能承受其副作用吗?

③如果继续接受免疫治疗你能承受其经济压力吗?

④你有多咨询医生以及病友吗?

最后,小爱为大家整理了一下目前免疫治疗常见药物及价格,并且希望今年能够有更多抗癌药物进入医保,帮助大家解决负担!如果大家有医保相关消息,也欢迎大家在线留言帮助更多病友哟!

图片来源:与癌共舞

图片来源:与癌共舞

参考文献

[1]KAECH S M, CUI W. Transcriptional control of effector and memory CD8+ T cell differentiation. Nat Rev Immunol, 2012,12(11):749-61. DOI: 10.1038/nri3307.

[2]Garon E et al., Five-Year Overall Survival for Patients With Advanced Non-Small-Cell-Lung Cancer Treated With Pembrolizumab: Results From the Phase I KEYNOTE-001 Study, Journal of Clinical Oncology, 2019.6.2.

[3]Luis Paz-Ares et al., Pembrolizuab plus Chemotherapy in Metastatic Squamous NSCLC: Final Analysis and Progression After the Next Line of Therapy (PFS2)in KEYNOTE-407 ESMO, 2019.

[4]Sun L, Bleiberg B, Hwang W-T, et al. Association Between Duration of Immunotherapy and Overall Survival in Advanced 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J]. JAMA Oncology, 2023.

[5]David M. Waterhouse ,et al. Continuous Versus 1-Year Fixed-Duration Nivolumab in Previously Treated Advanced Non–Small-Cell Lung Cancer: CheckMate 153.Journal of Clinical Oncology. Published online September 10, 2020.

晚期癌症从无药可用到全部病灶消失,五年里她用了这叁种药

对于大多数肠癌患者,主要治疗策略通常是化疗。然而,很多患者对基因检测的意义存在疑问。除了KRAS基因突变,肠癌患者可能还有BRAF基因的突变,而BRAF基因的V600E突变是否能从靶向药物治疗中受益呢?接下来我们将一起深入了解。

BRAF基因V600E突变

在实体肿瘤中通常会发现驱动基因突变,因为恶性肿瘤本质上是由基因突变引发的细胞恶性增殖。大约8%至12%的肠癌患者存在BRAF基因突变,其中V600E是最常见的突变位点。

如果肺癌里存在此突变,可以用达拉非尼和曲美替尼这些靶向药物治疗,但这种治疗目前并不能直接应用于肠癌。那么它们对于肠癌的效果如何呢?

一项临床试验对142名肠癌患者进行了评估,所有的患者都存在BRAF基因的V600E突变。他们分别接受了叁种不同的组合疗法,治疗效果如下:

A组接受了达拉非尼、曲美替尼和EGFR靶向药物帕尼单抗的叁联疗法,治疗反应率为21%,中位无进展生存时间为4.2个月;

B组接受了达拉非尼和帕尼单抗的联合疗法,治疗反应率为10%,中位无进展生存时间为3.5个月;

C组接受了曲美替尼和帕尼单抗的联合疗法,治疗反应率为0%,中位无进展生存时间为2.6个月。

在这项研究中,曲美替尼治疗组的疗效较差可能是因为它靶向的MEK是BRAF基因的下游。下面,我们将介绍一个病例。这位患者从叁种药物组合中获益很大,但其使用的EGFR抗体药物是西妥昔单抗,而不是帕尼单抗。

叁药联合,52岁的她获得新生

2017年2月,一名没有明显病史的52岁女性因为便秘、腹痛、恶心而就医,检查发现腹部肿胀,左侧有轻度压痛,并且存在贫血的状况。CT检查显示肝脏有一个3厘米的疑似病灶,下结肠有一个可疑的肿块。后面的诊断性结肠镜检查中,在结肠后部发现一个5厘米的非阻塞性肿瘤,活检证实为结肠腺癌。

同年2月,患者接受了初始半结肠切除手术和非典型肝切除术。手术后的分子检测显示,她的结肠腺癌是低分化的,微卫星稳定型,HER2阴性,而且有BRAF基因的V600E突变。检测还显示,淋巴管和周围神经受到了影响,肝脏后方确诊为转移病灶。手术后,她接受了为期6个月的辅助化疗。然而,手术后3个月的复查发现,肝部出现了转移。

治疗过程中临床反应的计算机断层扫描(CT扫描)

在2017年6月至9月期间,该患者接受了FOLFIRI和贝伐单抗的治疗方桉。然而,仅仅叁个月后,她的病情再次恶化,CEA指标也持续上升。二线治疗采用的是FOLFIRI和西妥昔单抗的联合治疗,但是随后的检查结果显示肝部转移病灶的体积增大,同时在肺部也出现了新的转移灶。由于这些情况,患者的体力状况恶化。尽管患者非常希望能继续治疗,但此时几乎没有可用的临床治疗方桉。

然而,基于之前的一篇研究报告,患者开始尝试超适应症用药,同时接受达拉非尼、曲美替尼和西妥昔单抗的联合治疗。从2017年12月开始治疗后的两个月,CT检查结果显示肺部、肝部以及腹膜后淋巴结的病灶有部分缓解。又经过两个月的治疗,这叁个部位的病灶已经无法再检测到,达到了完全缓解。

患者的治疗过程

因为出现了3级丘疹脓疱性皮疹的皮肤毒性,患者每天都需要使用类固醇乳膏和100毫克的米诺环素,并且暂时中断了西妥昔单抗的使用。此外,由于粘膜毒性,她反复出现尿路感染,因此需要进行抗生素治疗以预防尿脓毒性。尽管她经历了这一切,2018年8月的影像学检查并没有显示病情恶化。从2018年10月开始,她停止了西妥昔单抗的使用,只继续接受达拉非尼和曲美替尼的联合治疗,这样的治疗方式的耐受性明显更好。

到了2022年2月,应患者要求,达拉非尼和曲美替尼的治疗也被中断。此后,她每叁个月进行一次CT扫描和血液检查。到2023年1月,她仍然处于完全缓解的状态。

整个治疗过程CEA的变化情况

讨论和分析

要特别指出的是,这位患者患有微卫星稳定型肠癌,并存在BRAF基因的V600E突变。在我们国家,也有相当一部分患者是这种情况,但令人遗憾的是,许多人可能并未对自身的基因突变进行明确的了解和诊断,这是比较可惜的。

上述患者从2017年的无药可治到2023年仍然处于完全缓解状态,相信这样的病例能为许多类似情况的病人提供参考,同时也期望更多的人能达到这样的治疗效果。

最后,我们再次介绍一下:达拉非尼是针对BRAF基因的靶向药,曲美替尼是靶向BRAF基因下游的MEK,西妥昔单抗则是针对BRAF基因上游的EGFR蛋白的抗体药。这叁种药物在叁个不同的位置共同作用,共同遏制了癌症的发展。

大家可以关注癌度,我们可以为您解读和分析相应的基因检测报告,并提供关于是否存在此类相关的临床试验项目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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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Gudrun Piringer, et al., Ongoing complete response after treatment cessation with dabrafenib, trametinib, and cetuximab as third-line treatment in a patient with advanced BRAFV600E mutated, microsatellite-stable colon cancer: A case report and literature review, Front Oncol. 2023 May 5;